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利用週末時間,火速奔回屏東三天兩夜,
因為奶奶手術住院了,
奶奶身體一向不好,不知道從何時開始,進出醫院好像已經變成常態,
這次只是個小小手術,但對於一個老人家來說還是很需要注意的。
每次回去,都有很多很多感覺,
尤其是,對於『家』的定義。
我是土生土長的死台北人,習慣了捷運跟公車都會在五分鐘內接走我,
習慣了seven跟sogo的隨處可見,習慣了走下樓就有鹹酥雞跟麵攤,
習慣了燈火通明的夜晚,
在朋友群中,我是動作很慢,走路龜速,吃飯細嚼慢嚥的自命貴婦,
台北,很少這樣的人,急衝衝的計畫每一個行動,用競走的方式摩肩擦踵擠在捷運車站,
最常被爸媽罵的就是我永遠都沒有在計畫,散散慢慢,
但每次回去,就會發現那兒的人就是這樣生活的,
沒有什麼好急躁的,
電話就像是裝飾品,響了也不一定會有人接,
今天一定不會去想明天要幹麻,看外面的天氣決定要不要出去走走,
肚子餓了再想辦法覓食,無聊就看看有什麼事情可以做,
時間變得很長很長,
不戴手錶,不知今夕是何年,
偶爾,我喜歡這樣的生活步調,在那樣的環境中學得一種自得其樂的藝術,
用很多很多的時間跟自己在一起,
用很多很多的無聊浪費生命,
享受,沒有時間壓力的世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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